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小嘴微张,轻声说道:“兴祥,我要……进来吧。”
是时候了,钱兴祥扳着陈玉莲的香肩,轻轻地把她翻了过来,只轻轻一拉,她身上的裙子都乖乖地飞走了,解开她文胸的带子,一具雪白晶莹的完全暴露在钱兴祥的眼前。
娇挺的双峰、平滑光洁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微弯,遮住了她大半最重要的部份,但加上隐约露出来的花瓣,依然构成了一幅美丽的风景。
“莲,我来了!”
钱兴祥轻声说完,咬住她的小耳朵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内,两人均是浑身一颤,彼此大力的拥住对方。
在这宽大的沙发床上,钱兴祥弄了几下,只觉得放不开动作,索性抱住陈玉莲的香臀站了起来,让她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随即便开始疯狂的动了起来……
激情过后,两人都是有些疲累。
“莲,今天你好疯狂啊。”
钱兴祥嘻嘻一笑在陈玉莲的身上轻轻揉搓着,那种滑腻中的感觉,配合着美人儿的温香气息和温柔的话语,让钱兴祥的再次涌出,仅不到一分钟,他又蠢蠢欲动了。
“钱兴祥好坏!老是嘲笑人家!”
陈玉莲娇嗔了一声,不依的在钱兴祥的胸膛画着圈圈。
“莲,我还要!”钱兴祥嘿嘿一笑,抱住她的肩膀,又开始了运动……
啪!啪!噢!噢!呼哧呼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
钱兴祥压在陈玉莲的身上,像是卖力的耕牛一样,不停的动作着,身下的陈玉莲,头发散开来,脸上一片娇红,像是一抹涂了胭脂的红晕。
她的双腿盘在钱兴祥的后腰,轻轻地扭动着身躯,配合着钱兴祥的耕耘,小嘴微微张着,不停的吐出的媚惑声音。
已经是午夜12点了,他们俩继续耕耘着。
两个人继续在肆意的舒爽着。
“噢……”钱兴祥已经是第四次将陈玉莲送入高峰。
这一次已经是第五次,看着她身躯不停抖动,感受着花蕊里不停喷洒出火热的的感觉。
钱兴祥猛地挺动身躯,整个小弟全部没入了那温热的花蜜里……
“祥,我好快乐。”陈玉莲抱着钱兴祥的肩膀,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下。
“哎哟,我的乖乖,你想咬死我啊?”她用的力道很轻,钱兴祥只是故意说得。
“去洗一下吧?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啊。”
“好的。”
钱兴祥呵呵一笑,直接钱兴祥抱起陈玉莲,带着她去了卫生间,洗了一个鸳鸯浴。
洗澡的时候,陈玉莲还故意挑逗钱兴祥,钱兴祥就再次梅开二度,将她弄得几乎站不起来……
而这时的林卫国在派出所里坐了几天行政拘留就出来了。
在林卫国家的宽大华丽的客厅里,林卫国和金月仙正在吃着饭。
“我说呀,让你别这样做,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金月仙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自己的老公林卫国说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长头发短见识。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林卫国咬牙切齿的说道。
“可是你让我都每天提心吊胆的。”金月仙看着林卫国说道。
“我不信就扳不到他。”林卫国狠狠地说道。
“我觉得你呀,那是瞎子点灯白费蜡,到时候还有偷鸡不着还浊一把米。”金月仙反唇相讥地说道。
“好的,连你都这样说了,真是吃里扒外。”林卫国看着金月仙有点愤怒的说道。
“我说的可是事实。信不信,你等着瞧吧。”金月仙瞥了林卫国一眼,就吃起饭来了。
在她的心里。对老公做的这个事情,很是大不以为然。但又劝不住他,这可真让她有点忧心如火了。
但为了不让自己的老公铤而走险,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家搞的七颠八倒的,她强忍住了心中的无限忧郁,堆起笑脸,看着连卫国说道:“好了好了,咱不说那事了。吃饭吧。”
说着,她就夹起一块鱼肉,送到了林卫国的碗里。
再说,钱兴祥自从那天再一次意外地碰到了韩敏之后,心里不觉也有好一阵子的惦挂。这当然也是在情理之中。
哪一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能遭遇到更多的艳遇呢?但毕竟希望是希望,现实又是现实,现实总比想象的要残酷的多。
短短的几天时间,这钱兴祥又与忙于村里的事情,早就把那件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上午八点左右,钱兴祥正在办公室里忙碌着,忽然,陈玉莲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祥,不好啦。”陈玉莲直径来到钱兴祥的面前,一站定,来不及喘一口气,就看着他万分焦急地说道。
“噢,什么事情?”闻言,钱兴祥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老婆吃惊地问道。
“印染厂出事了。”陈玉莲用一只手轻轻地按着自己那,正在急剧起伏着的丰满的胸脯,一只手打着手势,万分焦急地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印染厂出事了?什么事?”钱兴祥听了,不觉也是大吃一惊,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地问道。
问着,他就来到陈玉莲的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印染厂里,在染缸附近的地面上,有一大滩的水迹。
人们正在纷纷地议论着。
“刚才这事真的好险。”
“哎。可苦了她了。”
“是啊。要不是发现的快,真不知道会怎样呢。”
……
这时,钱东照正在县里参加一个三级干部会议。忽然,他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是儿子钱兴祥打来的,不知道这个时候给自己来电话,会事什么事情?
这样想着,钱东照就急忙来到外面的休息室里,拿着手机接听了起来。
“喂,什么?印染厂出事了?严重吗?这么会出这样大的事情呢?好。你抓紧处理好善后的事宜,我马上就来。”
钱东照听着电话,不觉大吃一惊,脸色大变。
市人民医院的抢救室外面,钱兴祥,陈玉莲,钱明亮,魏作炳,王晓宏,他们都万分焦急的在那里转悠着,等待着手术室里传来的消息。
他们的脸上,一个个儿的偶读显得焦急凝重。布满了阴沉沉的阴云。
他们或坐或站,一个个都紧紧地抿着嘴巴,谁也没有说话。
空气,像是灌注了铅一样地沉重,变得凝固了起来。窒息的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
时间,在不紧不慢,一分一秒地流逝着。这时,虽然是短短的大半个小时的时间,但他们仿佛感觉到已经过去了漫长的几年的时间。
钱东照也风风火火地赶到了。
“爸。”掐你系那个香看到自己的父亲回来了,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轻轻地叫道。
大伙儿也立即围拢到了他的身边,大家也都像是立刻就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那眼睛看着钱东照。
“怎么样了?”钱东照看着儿子钱兴祥,喘着气问道。
很明显的,他是跑着来到这里的。
“还正在抢救呢。”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轻轻地说道。
他的心里就像是压着一块上千斤重的是石块一样地沉重。真是让人不得安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卫国的事情还没有结果出来,现在倒好,平地又出来了一个工伤事故。
旁边的钱明亮恶魏作炳他们,看着钱兴祥他们父子俩,脸上是满满的自责和内疚。
“老书记……”这时,魏作炳来到钱东照的身边,声音低沉自责地说道。
“别说了。”钱东照轻轻地挥了一下手,制止了魏作炳的话,沉声说道:“都别说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等待抢救的结果,然后再做处理。阿祥,他们家属知道了吗?”
钱东照说着就转过头去看着自己身边的钱兴祥。
“还没有通知他们。”钱兴祥看着自己的父亲轻轻地说道。
“这样很好。免得他们惊慌失措的。等抢救结果出来后,再去告诉他们。”钱东照看着大家说道。
几个小时过去后,抢救室的大门开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护士,拿着一个文件夹来到门边,看着他们问道:“谁哦是病人家属?”
“我是。”钱东照马上走过去,看着那护士说道。
“病人的烫伤面积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已经不是很轻了,需要住院治疗和进行植皮手术。你在这儿签个字吧。”那护士说着,指点着文件夹上的一个需要签字的地方。
钱东照就飞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大约有过了两个多小时,抢救室的门又打开了。一张担架床从里面推了出来。
大家立即围了上去。
村委的会议室里。村委的一般人正在研究讨论着如何处理印染厂里出现的这一件烫伤事故的善后处理方案。
“同志们,这件事情的主要责任人是我。是我管理不严造成的。我应该……”魏作炳低垂着头,脸色沉重地,自责地说道。
“好了。我不是说过了,现在不是坐检讨的时候,现在我们要的是一个怎样来处理好这件事情的一揽子方案。”钱东照看着魏作炳,很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说道。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