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之参拾肆凌迟
1.
姑且,把那些想对谁温柔的念头秉弃掉吧。说来他又为何要管十四怎麼想呢把那个人当作一件纯粹的物品,任自己摆佈就是了。
遭遇抵抗便捆起他的手,对方若说出不愿意听的话,便殴打他、直到他再也出不了声想要从十四身上得到的东西,与其乞怜不如直接榨取,强取不来的,柳齐也不要了。
「唔」
砰,十四再睁眼时是被打醒的,他试着移动,却发现双手被捆在背后。上一秒柳齐一拳揍上了他的太yx,耳边正嗡嗡作响。
大p的瘀伤仍像蛇一般匍匐在腹部、啃食他的p肤。十四险些再昏过去,但空间裡呛鼻的血腥味使他y是清醒过来,费劲地撑住眼p,才发现他已经不在客房裡。
这似乎是柳齐的房间,他在那人的床上。空荡的室内一点多餘的东西也没有,一张书桌和一个大书柜,再多的也只有嵌在墙裡的衣橱。
明明独居,却睡着一张过大的双人床。
十四在清醒的最初j秒,恍惚地看着这一切,最后才把目光移向将他放在床头的柳齐,眼前的人正盯着他,单膝跪在床面上,血似乎刚刚止住。
终究他没有让十四死在自己的殴打中,可也许活下去对两人而言才是酷刑。十四保持缄默,一方面他无话可说,另一方面,现在的他太过虚弱了。
柳齐挪动身子朝他b近,下方的床板传来「嘎吱」的声响。十四看着那张与y影融为一t的脸,柳齐好像在一夕间老了好j岁说来,他原本看起来是那麼年轻,到头来那些自信与从容全都是偽装吗
十四不知道、亦无从晓得。疼痛的身t异常疲倦,此刻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可他能做的,唯有继续张大难以聚焦的眼睛。
柳齐的手粗鲁地探进衬衫、拉下包覆残肢的短k。好冷的手,脑海裡浮现的净是这种与现状不相g的事,明明清楚即将发生的是什麼,十四却好像无从感到恐惧。
柳齐把衣物揉在一旁,整个人j乎压到他身上。床边的夜空被挡在窗户外,但就算拉开帘子,所见的城市依旧也会和这空间一样漆黑吧。
以前,任务需要十四也会在半夜活动,偶尔看见楼房裡亮灯的窗,他总会猜想裡头的人正想着什麼、看着什麼为何夜半却没能安睡
但他如今却想,也许在无光之处还有压根未被发现的人,身在没有梦的梦境裡,看着无底的黑。
柳齐抵住了他的下身,十四依旧在看他。这个人曾在这张床上哭过吗或者睁眼对着天花板直到晨曦微亮当然他不会开口问柳齐,事实上,他也问不出来了。
掰开两截残肢,柳齐抬起他的大腿、蛮横地撕裂。
「呃」
新伤叠过旧伤,那种疼完全无关习惯。前一次轮暴留在t内的伤口再次带来巨大的痛楚,十四眼前一黑、又痛得j乎晕死,可柳齐仍旧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挥拳,砰,两眼充血,他不得不面对。
身后的手僵y地伸直,遭綑绑的腕部很快地磨出血泡。十四的脑袋贴着床头挡板,髮丝随着身t的摇晃由肩头滑落。
都不是未经情事的人了,柳齐偏要用最暴力的方式挺进。十四不由自主地想后退,可整个背部贴上了挡板,他无处可躲,仍只能咬烂了唇承担对方的choucha。
耳鸣声甚至盖过撞击造成的闷响。嘴角流出的白沫、和眼眶裡的泪都已超出了他能凭意识控制的范围,该说幸或不幸一开始的剧痛并没有持续那麼久,残破的下身得到润滑,却是因为他崩了血。
双眼依然张着,思绪却已经离开了这副躯壳,直到十四两眼翻白,柳齐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2.
在柳齐眼裡又是如何呢以为作为蹂躪的那方,就该站在高处、对自己铸就的地狱发笑,却不知道他一直看着十四,j次对着身下的人失神。
那张微微凹陷的脸,再不可能露出学生们週记裡所写的笑容,柔和的眉眼在痛苦中扭曲,便不復原状
他把十四从床上抱起时,对方已经第叁次昏迷。柳齐没再打他,退出他的身t,让十四的残肢掛在自己的腰际两侧,l着身子便慢慢地走出房门。
十四的上身靠着他的肩膀,滴答,沿路落在走廊上的血水混着精y。水声衬得屋裡格外安静,柳齐抱着他来到客厅,自己坐进沙发裡侧后也把十四放到腿上,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转到新闻台。
很快地便找到关於嘉迪酒吧的报导,知名企业家朱董和他的部下死於爆炸然而不论柳齐怎麼换台,都找不到关於那男人的消息。
他父亲活下来了,并且在警察赶到前离开现场。
「混帐」
砰,柳齐摔了遥控器,电视机在黑暗裡兀自亮着。视线由萤幕上移开,他按住怀裡的十四,调整了位置、又一次进入对方淌着血的下身。
十四的前额贴着他的颈窝,无意识地痛哼了声,身子早完全瘫软。柳齐臂怀裡单薄的重量全压在同一个点,深入、穿透,撕碎。
搂紧失去知觉的十四,柳齐空出一隻手拿起放在茶j上的电话,打开通讯录。j叠的身t陷进沙发椅背中,他在十四t内有一下没一下地chou动,同时拨出了逸姊的号m。
手机响了叁、四声,他没想到真的拨通了,仲介还没睡。
「喂,柳齐」
身旁落地窗外,黑夜无底。室内瀰漫的血腥味取代了所有感官,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放在十四背后的手。
「逸姊跟妳下张单。」
他低头,把自己的脸也埋进十四髮间,出口的声音比他想像得更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