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修学旅行出游时,新闻社的他们负责记录旅行中的一切,然后发行出图文稿编辑成册,纪念着大家的青涩与青春岁月。
大森也是新闻社一员。他对摄影有异於常人的执着,成天嚷着要替大家拍出最好的照p,且直说自己将来要成为优秀的摄影记者。
他常用一些旁人看来奇怪的姿势、或到奇怪的地方取景拍照,但因为效果出来总让人惊艷,久而久之下来倒也没有人对这些怪异的坚持投以异样眼光,有时候反而还会主动请他帮忙拍摄照p。
这次的他站在喷水池建筑的石砖上替头顶上方踩着单轨脚踏车经过的学生们取景拍照,或许是太入戏或太专心,竟忘记自己所在之处、一脚踏进水池裡。
「扑通」一声引来侧目,连上头经过的学生亦惊呼连连、关心声不绝於耳。
栽进池子的他没忘记守住相机、将它高举出水面:「前辈、快救我--」然后对着在他附近的长田求救:「--的相机」不是救他,是救相机。
一旁将所有经过收进眼底的长田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表情中流露出来的尽是无奈与宠溺。
回去后落水的人隔天大病一场,长田前往探望之际还听着对方描述、庆幸相机没出事,而惹来一顿骂;j天后病好了依然生龙活虎地抓着相机四处跑。
「你这笨蛋是相p重要还是安全重要」即使对方仍卧病在床,长田终究忍不住赏他一记当头b喝。
「都很重要嘛」见一向温和的前辈难得发脾气、而怒气来源显然是自己,大森自知理亏地陪笑,「因为我知道长田前辈会来救我呀不管发生什麼事」接着理所当然地说着。
长田不清楚他那没来由的自信到底源自何处,不过关於这点还真是不能否认、认识他这些年来自己是替对方收了不少烂摊子,唯一庆幸的是此人大错不犯,小麻烦倒不断--但至少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两人剪不断的孽缘直至出社会后犹在延续。
毕业后他们先后进入同一家新闻社f务,长田在编辑部、大森如愿成了摄影记者,两人依然是前后辈关係。
进入职场的大森偶尔会搞失踪去拍照,因为拿得出实绩,上头也就睁一隻眼闭一隻眼了。
这次他一如往常地留下暂时离开的消息后,不知道又跑哪裡去了。
然后、数天过去,就在长田觉得对方也差不多该回来的时候,他收到了一个包裹、打开后发现是一个造型存钱筒,接着再察觉原本该是空无一物的存钱筒内部藏有一张记忆卡。
透过电脑看完档案内容,他知道是谁拍的,不过拍照的人没有回来。
隔天,接到了那人的死讯。
回不来了。
他拍到某事件的重来是被灭口了。
长田反覆看着档案画面,最后拿起电话、拨给认识的刑警。
不禁回想起之前的回忆p段--那个人果然是寧可牺牲生命,也要救相p。
这次长田的表情除了透出无奈,多了分苦涩。
我知道前辈就算再怎麼生气,还是都会帮我。
这样的前辈让人觉得很安心。
每次我看人家在走喷水池,都忍不住觉得:「啊、都不怕掉下去」然后此篇就出来了远目。
结局不要打我逃
然后,北海道夏天果然很短暂,原本还在想说今年比较热,跟去年印象非常深刻、真正觉得「热」的时间只有短短两个星期左右且热归热,还不会s黏黏、让人感到不舒f,相较之下,今年夏天让人觉得热且s黏的天气持续了大概一个月左右,不过盂兰盆节后的隔天温度骤降,马上进入了秋天。
在地人所言--盂兰盆节后夏天就结束了--果然不假
这j天落叶直的味道。大概再过没多久叶子大概就掉光、準备迎接漫长的冬季了吧笑
皑皑白雪呀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