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叫山庄,演武场。
无忧和青龙两人正在对战,铿锵的兵刃碰撞声,响彻四周。
旁边,四大护法看着小小的庄主和他的随身护卫的碰撞,很是心惊。
无忧的一招一式都蕴含着轻盈的力道,而青龙也是挥手间带起一阵惊人的剑气,可能是他收下留情了,毕竟无忧还太小,内力不够充盈,能保持时间不就,如今已经一个时辰了,这对无忧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终于,两人齐刷刷的跳开。
“少主,休息一下吧。”
“嗯!”旁边热云送上帕子。
无忧接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低喃道:“果然还是内力不够么。”
“庄主已经很不错了,毕竟年纪还小,内力是要经过长时间修炼的,急不得。”北门河山前笑道。
“哦,知龗道了。”无忧知龗道他说的对。
“青龙,你那暗器练的怎样了啊?”无忧问道。
“回少主,已经初见成果。”青龙笑道。
“是嘛?那你能射中那棵树上的果子吗?”无忧笑眯眯的抬手指着二百米远的一颗果树。
青龙看了看,然后抬手间,一枚暗器涌现在手中,随着他手段的抖动,一阵破风的声音响起,就见二百米处的一颗果子,应声落地。
“厉害!”无忧脆声道。
“谢少主。”
“庄主以后也可以的,只要有了充分的内力,武功万门同宗,除了招式不同,路数都是一样的。”北门湖笑道。
“嗯,我必定会持续努力的。”小家伙笑眯眯的点点头。
“庄主,山庄外面有两人求见。”北门江走进来说道。
“谁?”
“他们一个叫君孝贤,一个叫杨兴业,说是王妃让他们来此的。”
一听到这两个名字,无忧就咧开了嘴,“带他们进来。”
“是!”
之后,无忧就往了大厅,等着两位哥哥的到来。
半个时辰之后,两个面容呆滞的男子走了进来。
“堂舅,表舅,你们怎么来了啊?”无忧放下书,跑上前,说道。
“无忧,又长高了。”杨兴业看着他,抬手捏了捏他的小脸。
“四姐说鹿叫山庄躲书丰富,正好我和兴哥明年都要参加科举,所以让我们在这里复习。”君孝贤道。
“好啊,正好我的先生也在这里,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他。”无忧领着他们往书房走往。
来到书房,三人就看到坐在书桌后面正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神的中年男子,偶然还会摸着一边的茶杯喝口茶,或者吃点点心。
“先生。”无忧上前道。
“哦,无忧啊。”宋清尘从书里抬开端。
“先生这两位是我堂舅和表舅,他们明年要参加科举,所以要在这里看书,若是有什么不懂的,还请先生赐教。”
“哦?”宋清尘看着站在自己学生身后的两个少年,对于已经看惯了无忧那张可爱的小脸,似乎对于别的人已经无法分辨妍媸了,“好啊。”
反正闲着也没龗事,就教一教也好。
“多谢宋先生。”两人抱拳躬身道。
鹿叫山庄的豪华,完整出乎两个人的意料,但是这一切都无法和那座书房相比较。
由于明年他们都要参加科举,两人的肩膀上,都背负着家族的旺盛,这不是压力,而是一种无言的动力,他们身为家族众人,固然家境并不好,却有着美好龗的憧憬和愿看,为家族的兴衰而努力,想想就让两个少年全身都布满了干劲。
而宋清尘这几天但凡他们有什么不明确的,总会悉心教导,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创造两人固然并不如无忧那般聪慧,却很努力,对于努力的孩子,宋清尘自然是爱好。
“你们都很努力,以后必定要做一个好官。”宋清尘意味深长的说道。
“先生……”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现在真正的好官越来越少了,否则……”他也不会由于扫兴而辞官赋闲。
“实在我们也不全为了做官,只是想着至少中举了,家里人也兴奋。”
“不过先生放心,若是真的做了官,我们定会谨记先生的教导的。”他们本就是庄户人家出身,自然明确百姓的想法。
大厅内,无忧托着小下巴,正在喃喃自语,“爹娘似乎要成亲了,我应当送什么呢?”
“世子爷,喝杯茶吧。”听雨送上一杯茶。
“嗯。”无忧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两个丫头看见世子爷犯愁的样子,在一边忍不住偷笑,好可爱。
君府,君媱正和几个女人聊天。
“娘,不用全部都给我装走啊,几间作坊都留给你们。”
“这都是你一点点打下来的嫁妆啊,给你带走也是应当的,再说了,你认为你嫁往的人家是谁啊?”杨氏笑道。
“是啊大姐,皇家啊,自然是带的东西越多越好啦。”梦妮在一边笑道。
“我手里还有那么多展子呢,这北边的几间作坊都留给你们就好,正好地里的粮食啊,山上的果树都能加工,很方便。”
“你真的不带了?”
“不用啊,你们在家也要用啊,总要有些存钱不是,毕竟家里还有不少的下人呢。”
“那就这样吧,至于你的嫁妆我和你奶和外婆都商量好了,给你筹备一百二十台,本来我们还想筹备的再多一点的,后来一探听,嫁进宫里的娘娘最多也就一百六十抬,咱也不能逾矩。”
“行,你们就看着办吧。”君媱并不是很明确到底皇室的婚礼该如何,反正君兰儿出嫁的时候只有六台,这样在村里当时也很不错了。
之后,杨氏就拿出一份嫁妆的单子给君媱看,只一眼就让她震惊的说不出话。
足足有二三十张,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很多的首饰名称。
“会不会太多了啊?我情愿带着银子过往,这些首饰我也戴不完啊。”
“别说傻话,女子出嫁哪里只能带银子啊,首饰,衣裳,床衣柜什么的都样样不能缺,你知龗道银子装在箱子里,谁能看得到啊。”
“首饰不也是装在箱子里吗?”君媱黑线。
“那怎么能一样,总之,嫁妆你就别管了,我们都给你筹备好,你就等着在家里做新娘子就好了。”杨氏摆摆手。
“大姐,你最近住在府里吗?”梦妮问道。
“等大婚前几天我再回来。”王府,宁月谨不经常在,她也需要打理一下,时不时的还会有客人上门。
“嫁衣呢?你做了?”君老太太问道。
“他已经筹备好了,这个不用担心。”
随着婚期的逐渐邻近,她总感到心里特别的忐忑。
日子,不紧不慢的一天天过往。
而一转眼就进进了十月。
间隔大婚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京城里的各家都开端不断的往瑾王府走动。
对于谨亲王成亲,这尽对是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
各种贺礼如同流水似的不断的涌进王府。
皇上更是也送来了丰富的贺礼,而薛贵妃也给了君媱一套金头面,上面镶钻嵌珠,好不华丽。
间隔大婚半个月,君媱就搬出了瑾王府,住进了在京城的宅子。
而和君媱交好龗的官家夫人,也会时不时的来府里走动,一时间君府在京城风光无穷。
这个时候的瑾王府,所有的下人都忙的无暇分身,装饰府邸,整修院落,紧凑的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而君媱随着时间的邻近,那心情越来越难以把持,想到终于可以成亲了,就几乎是身心恍惚。
无忧和巧儿以及君孝贤,杨兴业都回来了。
两个小家伙都陪在君媱身边。
对于爹娘成亲,他们可是比谁都兴奋。
终于,十八日这一天来了,君媱昨晚几乎就没有睡好,如今不过是迷糊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被金嬷嬷给挖了起来。
宫里的清淩姑姑也来了,和金嬷嬷一起帮着君媱上妆。
君府内,一片喜庆,所有人都笑声不断,脸上带着喜悦的表情。
君媱闺房内,两个丫头伺候着君媱洗澡,等洗完之后出来,她的精力才稍微好了一点。
等头发一干,金嬷嬷和清淩姑姑就对着君媱忙活起来。
绞脸,上妆,盘发,一系列的动作丝尽不见拖拉。
看着铜镜里那抹着厚厚脂粉的新嫁娘,君媱忍不住叹息,这也太厚了吧。
等君媱提出意见,清淩姑姑就笑道:“王妃就忍一忍吧,新娘子都是这样的。”
是哦,都是这样的。
带着这张厚重的脸保持一天,不知龗道等晚上的时候,她会不会累逝世。
等画完了妆容,金嬷嬷就笑吟吟的走到旁边的衣柜里,从里面取出一件艳红色的嫁衣,嫁衣色彩鲜艳,上面全部用金线做绣,纹这一只振翅欲飞的八尾金凤,这还是皇上特许的,否则宫里尚衣局是不敢擅自缝制的。
然后,贴身衣物,里衣,外衣,里三层外三层的一只穿了四五件,最龗后才是嫁衣。
君媱感叹,幸好现在是十月天,若是夏天成亲,那这样穿上一天还不得热逝世啊。
然后,就是一只凤冠,据金嬷嬷说这顶凤冠足有十二斤,纯金打造,上面有钻石,有珍珠,还有一圈十八颗的夜明珠,豪华到了极致。
一拿出来,就让屋里的人不禁赞叹,而君媱是在心里苦楚的哀嚎。
十二斤!宁月谨这是在算计她,尽对是,就由于自己让他等了两年。
带着这顶凤冠一整天,她的脖子保证好几天不能动。
“先等等再戴吧。”君媱坐在窗边说道。
金嬷嬷自然知龗道君媱在想什么,也没多说什么,就把凤冠放在她身边。
外面,君家和杨家的人都进来了,看着美的过火的君媱,杨氏的眼泪当场就掉了下来。
终于,她的女儿终于要成亲了,这可是他们等了盼了好多年的心愿,如今终于实现了。
“娘,你哭什么啊。”君媱摇头。
“不哭,娘这是兴奋的,今儿你终于要出嫁了。”
梦妮走过来,看着君媱,笑吟吟道:“大姐,你今天真好看。”
“梦妮也会的。”她打趣道。
梦妮垂下头,小脸羞得通红。
然后,屋里一干下人都出龗往了,几位长辈的和君媱说着话。
“媱儿,你嫁的太高,往了人家家里,可不能像在家里这般任性,相夫教子才是咱们女人应当做的。”
“我知龗道了,奶。”
“既然嫁了人,就不能像以前那般到处乱跑了,不能让人笑话了往。”
“嗯!”
“我们实在也没有什么能教给你的,媱儿是个心里明确的,我们心里想什么你应当都知龗道,总之,以后别让娘担心,必定要过的幸福。”
“放心吧娘,我会的。”
一家人在一起聊了很久,而君兰儿由于如今身子太重,并没有过来,可能还有另一层原因吧。
想到这里,君媱不禁轻笑。
早上,她简略的喝了一点汤,邻近中午的时候,门外一阵锣鼓喧天,金嬷嬷和清淩姑姑赶忙进来,给君媱警惕的把凤冠戴好。
之后,又是各种繁琐的事情,跪谢父母之后,就被官媒送进了花轿。
花轿里,君媱静静的坐在里面,随着微微晃悠的肩舆,耳边是喧闹的人潮声,和震耳欲聋的锣鼓唢呐之声,她的心鼓噪的厉害,脸颊更是红的几乎燃烧起来。
终于,今天要成亲了,新郎是那个她最爱好的男人。
前面,一匹骏马之上,身穿红色喜服的宁月谨丰神俊朗,恍若神仙,让两边围观的女子,纷纷羞红了脸颊。
“谨亲王真是个谪仙般的人。”
“可不是,谨王妃还真是好福气,爱慕逝众人了。”
花轿围着京城的几条街转了好一会,等花轿停下,轿帘掀开,一直白净苗条的手指涌现在盖头地下,她才回过神。
似乎有点羞涩,她缓缓的伸出手,搭在那只大手上,然后被人用力的攥紧,君媱发觉,那只手居然也带着发抖。
难道他也在紧张吗?
旁边,两个牙婆扶持着君媱的胳膊,身后几个一身喜庆的美艳丫头随着。
跨火盆,然后就是她特别熟悉的那条青石板路。
元丰帝和薛贵妃坐在上位,长兄如父,固然他这个兄长并不称职,可是父母如今早已不在,今天又是他唯一的弟弟大喜日子,身为兄长,身为当今皇上,他自然义不容辞。
攥着一头的红绸子,君媱感得手心都冒了汗,两边是熙熙攘攘的庆祝声,道贺声,可是她却感到那么的远远,耳朵都渐渐变得好似听不到旁边的声音,只余下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跪下,起来。再跪下,在起来。
君媱此时感到就好似被人把持的木偶一般,只能任人摆布。
等她再次回过神,已经坐在了喜房里。
房间内,已经点上了喜烛,噼啪的声音是那的悦耳。
外面似乎已经暗了下来,而透过敞开的窗户,隐约能听到远处的笑声,那么远又那么的近。
她微微晃动了一下头,只感到脖子好似已经完整僵硬了,难受的很。
“王妃,您要喝水吗?”
旁边,秋菊话语含笑的问道。
抿了抿干枯的唇,君媱点点头。
然后红盖头被人掀起一点,一个茶杯放在她眼前。
接过茶杯,君媱一口口喝了一个干净,“秋菊,再倒一杯。”
不只是渴,还饿得慌。
早上只喝了一碗汤,这一天下来,什么都没有吃,古人真是搞笑,一天不吃,这晚上洞房还有气力么?
一连喝了三杯水,她才停住。
没多大会,门推开,一大波女人走了进来,领头的正是宁雪晴。
“皇嫂,恭喜了。”她笑眯眯的道。
如今宁雪晴的肚子已经不小了,看上往更显的娴静。
“恭喜王妃娘娘了。”
君媱运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真是累逝众人了,不能取下头冠么?”
“当然不能取,要等着皇兄来了之后才可以。”宁雪晴上前道。
“你成亲的时候也这样?”
“不只是我,所有的女子都是这样的,皇嫂再忍一忍,皇兄他们也快喝完酒了。”
“是啊王妃娘娘,这新娘子第一眼,都要给夫君看的。”
君媱点点头,没措施,也只能持续忍着了。
“雪儿现在感到怎么样?”
“很好,皇嫂给的那个姜撞奶真的很有效果,每次恶心的时候我都喝一碗,然后就能吃下饭。”
“那就好,身子越来越重,可是要多注意一些。”
“嗯!”
等君媱感到越来越困的时候,一行女人这才告辞离开。
听着噼啪的喜烛燃烧的声音,还有外边那熙熙攘攘的笑声,她的眼皮越来越涩。
就在君媱的眼睛快要眯过往的时候,外边传来一阵男子的声音。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稀疏的脚步声传了进来。
“小媱儿,我们是来闹洞房的哦。”薛离尘大龗笑着说道。
“皇婶,晨儿恭喜皇婶了。”宁子晨也来凑热烈。
之后,人群发出各种恭喜的声音,听起来年纪都不算大,很明显都是京中的官二代。
宁月谨眼神柔和的看着坐在红色喜榻上的女子,纤细的身子,那么的让人怜爱。
想着她一天没有吃东西,宁月谨道:“苗若,送诸位公子出龗往。”
薛离尘一听,眼眉就挑了起来。
“阿离,今儿可不能这么不识趣啊,没人闹洞房怎么行呢?是不是啊?”
“是!”一群人笑嘻嘻的附和。
宁月谨似笑非笑的看着君媱,对身后的人性:“那就持续闹吧,等你们成亲的时候,本王会有大礼送上的。”
然后,一群人安静下来了。
薛离尘首先打了一个冷战,然后回头看着身后的人,道:“要不,咱们就先放过他们?”
“……也行,毕竟今天可是好日子,咱们也不能不识趣。”
“对对,江兄说得在理。”
之后,没等苗若送人,一群人就赶忙逃了出龗往。
开什么玩笑,宁月谨看着似乎神仙,实际上就是魔君,被他惦记上的人,还能有好?
他们可是有好多人还没有成亲呢,谁不想着洞房花烛和新娘子恩爱一番,要是他惦记上了……
众人想想,这心里就不踏实。
“你们全部都出龗往吧。”宁月谨低沉说道。
“是,王爷!”
又是一阵脚步声,随着房门关上,屋内才彻底安静下来。
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君媱,此时心脏再次狂跳起来,脸色一点点的涨红。
这时她才不由得感谢金嬷嬷和清淩姑姑,好在粉底上的够厚,掩盖了那本来的脸色。
宁月谨拿起喜秤,轻轻挑起她的红色头纱,然后……
这张脸,真的很不习惯,粉太多,嘴唇太红。
上前,给她取下那豪华的头冠,然后弯腰将这个女人抱起来,走向旁边的大殿。
这里,有一座很大的温泉,四周薄纱轻扬,美若仙境。
“洗一洗吧。”他哑声道。
将君媱放在旁边的软榻上,机动的手指就开端解这君媱的衣衫。
君媱终于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此时那红色的嫁衣已经被褪下,而这个男人正在解这她的里衣。
赶忙抬手攥住他的大手,垂头细声道:“我,我自己来。”
宁月谨也没有拒尽,松开手,自顾解着自己的衣衫。
君媱当时就傻眼了。
“……你不出龗往?”
宁月谨看着君媱那诧异的眼神,凤眸幽深隐晦,声音暗哑低沉。
“媱儿,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也就是说,今天他们这是要一起洗澡?
“那个,我知龗道,可是……”君媱内流满面,真的用不着一起洗吧?
而,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打算给君媱反驳的机会,已经走进了温泉内,静静的看着她。
被那双眼神盯着,她只感到头皮发麻,想跑,可是腿脚好似都失往了气力一般。
终于,还是宁月谨看不过往了,飞身从池子里出来,抱着君媱就拽进了池子里。
“啊……”她惊呼一声,然后就创造,自己已经被一个强有力的胸膛,圈在一片小天地里。
“我已经忍了两年多了,你还要让我忍多久?”
“我……”
薄唇压下,宁月谨贪恋的吻着她的红唇,这是他想念了很久的事情了。
今夜的她,很美,柔软的身段,如同妖精一般,蛊惑着他的理智,让他为之自满的自制力,瞬间崩塌。
“阿谨!”她娇声喊道。
“乖,媱儿,我想了好久了。”他温柔的抚摩着她娇嫩的脸颊,那眼神似要将她嵌进身材以至灵魂里才罢休。
好久之后,她才从宁月谨怀里恢复了喘息,此时已经被换上一套红色的里衣,和他一样的色彩。
坐在他腿上,眼前放着几样小菜。
“饿了吧,吃点吧。”一天没吃东西。
君媱全身一僵,脸色潮红。
“我饿了,你能忍着吧?”
“能!”忍一忍,等她吃完了持续。
终于,饥饿难耐的君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等放下筷子,眼前宁月谨已经倒满了两杯酒。
“喝完就休息吧!”
“哦!”端起羽觞,两人手臂交叉,这是洞房比不可少的一个项目,交杯酒。
都说喝了交杯酒,一生长长久久。
图个喜庆吉祥,她也乐的爱好。
等一杯酒喝完,宁月谨就抱着君媱想喜榻走往。
掀开被子,就看见里面红枣,桂圆,花生,莲子被散了慢慢的一床。
他大手一挥,所有的障碍物全部被扫到地上,然后她就被放到了榻上。
想翻过身给他让开,却见一个胸膛压下来。
“媱儿,再来一次。”宁月谨凤眸火热的看着她。
君媱脸色不受把持的涨红,嗫喏着红唇,幽怨的看着他,真的是憋的太久了?
看着她酡红的娇颜,宁月谨俯身吻了上往。
红色的床幔,如同娇羞的新娘子,缓缓的合上了,红色的里衣,再次被甩到地上。
床榻内,喘息声不尽于耳。
房间的红烛,见证了他们的恩爱美满。
窗外,夜凉如水,晚风拂面,似乎都在为这对新人送上最真心的祝福。
凌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君媱依旧睡的如同一只可爱的小猪。
旁边,宁月谨单手支头,眷恋的看着她甜蜜的睡颜。
随着她一个翻身,露出雪白的胸口和手臂,只见肤若凝脂的胸口,红梅点点,连带着那张粉嫩的唇,也已经红肿。
看来昨晚,他真的很饥渴。
抬手抚上她光滑的脸颊,如丝缎般的触感,让他格外的爱好。
门外,敲门声响起。
宁月谨起身穿上衣裳,对着门外道:“进来吧。”
秋菊和冬梅走进来,给宁月谨福身道:“王爷。”
“不用叫醒王妃,进宫也不用太早。”由于新婚第一天要到皇宫请安,本来应当是早朝前,不过由于昨晚他要了她太多次,所以就等着晚一点吧,中午大不了再皇宫里用午膳。
“是!”两个丫头偷偷看了对方一眼,放下铜盆,转身出龗往了。
等君媱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只是稍微的一动,那身子就好似散架了一般酸疼难耐。
“该逝世的!”她不禁低咒一声。
然后脑海中就想起昨晚那毫无节制的索取,不禁拉起被子盖过火顶。
“王妃,您起了吗?”外边,秋菊听到声音问道。
“嗯,进来吧。”
两个丫头走进来,秋菊往一边给君媱取来衣衫,而冬梅则是端过铜盆,筹备让君媱洁面。
君媱看着自己身上那欢爱过后的痕迹,直接就不敢见人了。
从床幔伸出胳膊,把衣衫拿进来,在里面穿好之后,这才出龗往。
等收拾完,来到前殿,两个小家伙已经和宁月谨玩起来了。
见君媱进来,他们上前道:“孩儿给娘请安。”
一手一个拉着孩子走到一边坐下,宁月谨则是托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妻子。
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就感到她好似添了一丝女人的魅惑,这让他心里有着满满的成绩感。
“先少用点吧,一会咱们要进宫谢恩。”
“嗯!”
中午,一家人坐上马车朝宫里往了。
进了宫,宁月谨往了御书房,而君媱则是带着孩子直接往了凤栖宫。
一见到君媱,薛贵妃就笑道:“昨晚看来是很累,今儿才中午过来。”
君媱脸色一红,遂笑道:“确实很累,那凤冠可是压得我到现在脖子都不能大力转动。”
薛贵妃知龗道君媱的意思,随后转移了话题。
“中午在宫里用膳吧,本宫也想着两个小家伙了。”
“无忧(巧儿)参见贵妃娘娘。”
“免礼,你们可是很久都没有进宫了。”
“巧儿在学武功哦。”巧儿仰着头笑眯眯的看着薛贵妃。
“学武功?巧儿以后要做侠女啊?”薛费贵抚摩着巧儿的小脸笑道。
“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边说边做着动作。
乐的君媱和薛景容不禁掩唇大龗笑。
“呀,小堂妹来了啊。”殿外,安乐跑进来,一把抱住巧儿。
“堂姐,巧儿来看你了。”
“就你这小嘴真甜,昨天不是就见过面了嘛。”
“那是昨天。”
“好吧,咱们出龗往走走,御花园里,花开的可好了。”安乐拉着巧儿就出龗往了,无忧也跟在后面。
看着那三个孩子,薛景容对君媱道:“你们不打算再要孩子了?”
“这个说不好,看看吧。”这也不是她一人说了算的啊。
再说了,君媱感到两个孩子已经很好了,再多了多累啊。
中午,宁月谨和元丰帝走了进来。
“君媱参见皇上。”
“谨王妃免礼。”元丰帝笑呵呵的说道,然后看着薛贵妃道:“容儿,开饭吧。”
“是!”
饭桌上,三个孩子很是兴奋,嘻嘻哈龗哈的小声就没有结束过。
而安乐也似乎懂事了很多,不断的给巧儿和无忧夹菜。
看着安乐,元丰帝笑着说道:“自从有了这两个弟妹,安乐也懂事了很多。”
“是啊,还整天说着要给弟弟妹妹做个好样子容貌呢。”薛贵妃也很兴奋。
“那是,怎么说安乐也是姐姐啊,是不是啊,巧儿。”
“嗯,堂姐对巧儿特别特别的好,巧儿最爱好堂姐了。”
“堂姐也好爱好巧儿呢。”说完看着无忧,捏了捏他的小脸,“也特别爱好无忧。”
“是是是,多谢堂姐。”无忧无奈的笑道。
元丰帝看着无忧对宁月谨道:“阿谨,你这个儿子可不想快七岁的。”
完整就是一个小大人,和安乐在一起,似乎安乐是妹妹一般。
“嗯!”宁月谨点点头,他也很头疼,这孩子不像巧儿,一点都不会撒娇,让他很是挫败。
看着君媱那柔和的五官,想着两人应当再要个孩子。
“朕打算等年底的时候,就册立容儿为后,等晨儿那孩子继位,朕就带着容儿出龗往到处走走,京里的一切事宜,就有你打理着。”
薛景容全身一颤,眼眶刹那间就红了。
君媱在桌下,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看到薛景容感谢的脸色,冲着她微微一笑。
“放心吧,他搪塞的过来。”宁月谨才不会接下这个任务,他也要带着妻子到处往游玩的。
“至于那几个……”元丰帝感叹道:“就毕生软禁于王府吧。”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哪怕是不忠不孝,甚至密谋造反,可是也毕竟是血浓于水啊,这已经是他最仁慈的做法了。
都说皇家无亲情,固然有点夸张,却也是有着必定的道理。
只是,如今的宁家,有能力的无心于皇位,没能力的却拼逝世挣扎,真是可笑啊。
宁子晨是他的儿子,固然对他的关爱过少,可是父子连心,他还是透过一些细节,察觉出这个小子也并不爱好皇位,不过是没措施。
他的生母已逝,等他继任皇位之后,如何追封,就是他的事情了。
“你不用为他担心,他固然不喜皇位,可是未来的成绩,尽对照你高太多。”宁月谨不客气的说道。
元丰帝脸色一黑,他是真的很气恼,这个亲弟弟总是戳他心窝子。
“这个朕知龗道,不用你说。”真是的,就不知龗道说句安慰人的话?怎么着也是亲兄弟不是。
再说了,他宁傲天固然算不上明君,却也不是什么昏庸无能,至少没有苛捐杂税,治下还是有不少有志之士和清官的,他的儿子固然未几,只有五个,可是能有一个好龗的,那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毕竟皇位只有一个。
儿子多了,反而会坏事。
看着温润如玉弟弟,他实在是很爱慕的。
宁家的子嗣一直都不怎么茂盛,先帝不过有三个儿子,最龗后活下来的只有他和阿谨,而自己有五个,却个个无能而又不自知,真是可笑。
进夜,两人豪情过后,宁月谨搂着君媱。
“咱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君媱半眯着眼睛,困顿的说道:“两个不够么?”
“他们都渐渐长大了,也不经常在身边,总感到有点不对劲。”
是啦,就是这样。
他很爱好孩子,可是如今两个孩子都独立,在府里没呆几天,就回了鹿叫山庄。
偌大的王府,如今只有他们两个主子,总感到空荡荡的。
“睡觉吧,以后再说。”她真的很累了。
天天晚上,不来上那么一次,宁月谨就不会睡觉,依着君媱的意思,就这么个频率,不怀孕那才是不对呢。
果然,尾月初十这天,君媱就感到一阵恶心,可是干呕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吐出来。
金嬷嬷一看,顿时就乐了,赶忙让君媱回房,让人往宫里请了太医。
一番诊治下来,太医笑呵呵道:“恭喜王爷,王妃这是喜脉。”
宁月谨乐的合不拢嘴,君媱却是嘟起了唇。
怀孕了?
为龗什么没有一点实感?
“呕……”又是一阵干呕,到最龗后依旧什么都没有,除了沁出泪花的美眸。
待太医一走,宁月谨就赶忙问君媱道:“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想吃你!”君媱咬牙道。
宁月谨笑眯眯的看着君媱,“你现在身子不方便,等生下孩子之后,想怎么吃都行。”
然后,某个人就泪了,她是真的赌气,他认为自己在调戏他吗?
怀孕期间,君媱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全部人很快就消瘦下往了,急的宁月谨几乎都要跳脚了。
春节宫宴,君媱没有往,但是一道立后诏书,以及一道传位诏书,可是在全部天下激起了很大的震动。
正月十六,新帝即位,改国号为圣元。
仲春初八,各国纷纷派使臣前来朝拜,面对着年仅十四岁的新帝,却无人敢有任何不敬之处。
经过两个月的呕吐,君媱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可以很正常的吃喝,身子也渐渐圆润起来。
这让宁月谨很是兴奋,也彻底的送了一口吻。
依兰阁内,巧儿依偎在君媱身边,小手抚摩着她的小腹。
“娘,你的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啊?”
“巧儿呢,想要弟弟还是妹妹?”君媱笑道。
“妹妹!”巧儿笑眯眯的说道。
“弟弟不好吗?”
“巧儿爱好妹妹,想要教她琴棋字画。”
“那要是弟弟呢?”
“弟弟的话,也好,我就教他骑马射箭。”
看着女儿那可爱的样子容貌,君媱不禁失笑,还不知龗道她如今练得如何了,就想到要教导弟弟妹妹了。
看来这个小家伙还没有出身,就已经万众注视了。
宁月谨一进来,就看到一大一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子坐在一起,笑的开怀。
“说什么呢?”他走上前。
“爹爹!”小丫头挥动着手,跑上前。
宁月谨弯腰把女儿抱在怀里,“不是在鹿叫山庄,怎么回来了?”
“巧儿想爹娘了,就回来看看你们。”
“乖女儿。”
还是女儿好啊,不像儿子,没什么大事,几乎就耗在山庄里了。
“忙完了?”这几天宫里很忙,各国的使臣都纷纷来朝,由于不放心宁子晨,他也很是繁忙。
“嗯,忙完了,身子怎么样?”
“还不错。”
“爹爹,拓哥哥来了吗?”巧儿问道。
“没有。”提起那个小子,宁月谨就来气。
“哦!”巧儿很扫兴。
“傻丫头,等你长大了不就能看到他了。”君媱笑道。
“嗯!”
对呀,只要她长大了,不就能往找拓哥哥了,所以,她现在就要努力,使劲的努力。
以后,必定要长成一个让拓哥哥看一眼,就神魂颠倒的女人,让他一辈子都和自己在一起。</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