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绝世豪唐

第八十六章 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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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l ali=ri><r><></></r></abl>卓亦疏打退封青筠,却是不以为然,转身回到酒肆中继续饮酒,反倒是幸存的几名食客与店家仍是心有余悸。

    那名少女赶忙走上前来,对卓亦疏说道:“多谢令郎脱手相救,我、我叫澹台茹,敢问令郎高姓台甫?”

    卓亦疏见这少女最多不外十九岁,身上的衣服是用上等的料子做成,一定是个家境优越的富家小姐,那四名护卫也都是武功不弱之辈,如此看来,这少女家中不光颇有钱财,而且照旧江湖中人。

    卓亦疏说道:“区区小事,不必再提。”

    说完这话,卓亦疏便即继续饮酒吃菜,再不剖析澹台茹。

    澹台茹见他如此,却也不生气,而是转头对酒肆掌柜说道:“掌柜的,你过来。”

    酒肆掌柜本是惊魂未定,此时听得召唤,便即忙不迭的跑了过来,他已深知这些江湖人物欠好惹,认真是杀人不眨眼。

    澹台茹掏出一锭银子交给酒肆掌柜,然后说道:“这位令郎的酒席钱我都包了,这锭银子够不够?”

    酒肆掌柜忙道:“够、够了。”

    那锭银子别说是这一桌酒席,就是再来个四五桌也足够了。

    酒肆掌柜见她脱手如此大方,心中大喜,适才的恐惧之意也消减了不少。

    卓亦疏见此却是轻笑一声,也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桌上,然后拿起饮怨剑起身便走。

    澹台茹见他如此,顿感出乎意料,赶忙追出门去。

    酒肆掌柜白得了银子,只以为恍若meng中,这两锭银子足够他翻新店面了。

    却说澹台茹一路追出,却见卓亦疏已在十余步外,澹台茹心中暗道:这人好快的身法。

    澹台茹快步追去,她自知武功不如卓亦疏,所以也不敢炫技,只为追上卓亦疏。

    卓亦疏见此轻佻一笑,却也绝不停留。

    澹台茹追了半天,却始终与卓亦疏相距十余步的距离,无论自己怎么起劲却也追不上他,澹台茹越追越气,她本是养尊处优的巨细姐,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连忙就要耍起性子,可又想到卓亦疏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也未便发作,心中思忖一阵,便即喊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叫什么,也好留在心里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卓亦疏抬手出剑,剑气激荡,刹那间在旁边的树上留下‘卓亦疏’三个大字。

    旋即收剑回鞘,迈步而行,整个历程只在瞬息之间,脚步丝毫未停。

    澹台茹赶忙上前,见到‘卓亦疏’三个字时却是愣在就地,心中暗道:原来他竟是卓亦疏。

    正在澹台茹思忖之时,那棵树轰然倒地,原来卓亦疏在以剑气刻下自己的名字时已然藏了暗力,力道直入树内,在澹台茹看完‘卓亦疏’三个字以后那股暗力正好将大树震倒。

    澹台茹低头思忖一阵,随后向卓亦疏离去的偏向追去。

    却说卓亦疏一路向着黄鹤楼的偏向行去,这日晚间行至城中,自感腹中饥饿,便投宿在一家客栈。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来,卓亦疏本企图下楼吃些早饭,可他刚一下楼,便即望见了澹台茹。

    澹台茹甜甜一笑,然后向客栈小二递了个眼色,小二会意,赶忙迎上前来将卓亦疏请到雅间之中,却见桌上已然备好了酒席,如今时候尚早,这样的乡间小店却准备了这么多佳肴,一定是早早的就开始准备了,卓亦疏早已发现整个客栈中除了自己以外在没有其他任何客人。

    卓亦疏问道:“昨天我来时还见有不少客人住在这里,现在怎么不见别人了?”

    小二一边为卓亦疏倒酒一边说道:“澹台小姐出了银子,让那些人全都换了个地方,澹台小姐是怕这里人多会延长了卓令郎的休息。”

    这时澹台茹也走了进来,卓亦疏便道:“女人这是何意?”

    澹台茹自然知道卓亦疏的意思,是以此时回道:“卓令郎昨日救了我一命,所以我用些薄财为令郎打造出一个清静的休息之地,也算是略表心意,谢谢卓令郎的救命之恩。”

    客栈中那许多的客人全都悄无声息的脱离了,再看店小二这般敬重的态度,澹台茹一定是花了大价钱才换来了如今的这些,若不是澹台茹给的钱足够多的,任谁也不会泰半夜时脱离住的好好的客栈,而客栈方面也无丝绝不悦,一定也是得了不少利益。

    这一切的花销一定不菲,绝不会是澹台茹口中的‘薄财’。

    卓亦疏指了下自己扑面的座位,对澹台茹说道:“也请女人一起用些早饭吧。”

    澹台茹大喜,便坐到了卓亦疏的扑面,然后说道:“久闻卓令郎武功盖世,昨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一个女子而已,不足挂齿。”卓亦疏说道。

    澹台茹为卓亦疏斟了杯酒。

    以后数日,澹台茹一直留在卓亦疏身边,而且每次都是花了大价钱包下旅馆客栈,然后再请最好的厨子来做饭菜,买来上等琼浆送于卓亦疏痛饮。

    澹台茹身上的银子似乎永远也用不完。

    不光如此,在卓亦疏进到安州之时,又有一名女子寻上门来,竟是向卓亦疏表达恋慕之情。

    这女子自称姓程名芙,早在卓亦疏蜀中扬名时便心之神往,厥后卓亦疏闯到清涛门中解救了一众女子,程芙便在其中,从那时启程芙便对卓亦疏倾心,只是一直无缘得见,这次偶然听得卓亦疏的踪迹,这才一路赶来。

    这程芙生得一双媚眼,一举一动都是勾魂夺魄,不用三日便将卓亦疏迷得神魂颠倒,从以后与程芙日日笙歌,再也无心练功。

    澹台茹倒也识趣,眼见于此便也不去打扰,只是每到一地便为卓亦疏和程芙部署好住处,而且备上好酒佳肴,然后澹台茹便会自己消失。

    卓亦疏坠入温柔乡中,逐日*、醉生meng死。

    如此看来,似乎卓亦疏已经忘了他此行的目的。

    眼看着黄鹤楼越来越近,距离和白九君的约定之期也只有十日左右,卓亦疏却照旧陶醉于尤物怀中。

    这日卓亦疏与往常一样和程芙饮酒作乐,这日恰是明月正圆,二人对月饮酒,直至半夜子时刚刚回到房中。

    又过了两个时辰,卓亦疏和程芙早已睡熟,这时却见一道人影偷偷摸摸的进到屋中,蹑手蹑脚的摸到桌前,桌上放着饮怨剑。

    要是换做在之前,卓亦疏早已觉察有人闯到屋中,可这些天来卓亦疏只顾着酒色,已有半月有余没有练功,神识感知已然退步了一大截,此时这人进到屋中距离卓亦疏不外丈余,但卓亦疏仍自呼呼大睡,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这时一道月光洒进屋中,只见正在屋中探索的这人赫然就是澹台茹。

    澹台茹看了看正在床上熟睡的卓亦疏和程芙,程芙因为盖着被子有些热了,所以将左臂伸出被外,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晶莹剔透的美玉。

    此时屋中一片散乱,衣物洒落一地,澹台茹见此却是轻蔑一笑,心中暗道:这卓亦疏面色轻佻,行事轻浮,果真是个好色好饮的酒囊饭袋,我只是稍微用了些战略他便上了钩,这些天只顾着跟程芙亲热,却是连武功也疏忽了,我看你这次到了黄鹤楼又能怎样?恐怕只会是一败涂地。

    心中如此想着,澹台茹手中也不停歇,小心翼翼的将饮怨剑取得手中,然后又看向熟睡的卓亦疏,澹台茹心中越发自得。

    “我看你要拿什么跟别人决战。”澹台茹低声念道,然后一伸手将饮怨剑拿得手中,然后冷笑一声,拿着饮怨剑脱离了房间。

    澹台茹一路疾驰,来到城东一处民宅之中,她进到屋中,只见早有一人等在这里。

    澹台茹说道:“我把饮怨剑带来了,看他还怎么跟你比试。”

    澹台茹眼前这人身材高峻,穿一身宽大的袍子,此时听到了谈太虚的话以后便即逐步转过头来,只见这人竟是白九君。

    白九君与卓亦疏定下黄鹤楼之约,在此一决生死胜负,可却没想到白九君竟以这样的方式泛起了。

    “你以为偷走了饮怨剑就能停止住卓亦疏了?”白九君说道。

    澹台茹回道:“你说卓亦疏是个万里挑一的人物,但依我看来也只是个伧夫俗人而已,我让程芙使了尤物计,卓亦疏便即中计,逐日只顾着跟程芙饮酒作乐,将此外事情全都抛之脑后。”

    白九君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你这一路上为卓亦疏付了酒席钱又为他找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朱颜知己,看来卓亦疏要很是谢谢你了。”

    哪知听了这话后,澹台茹却是脸色一红,然后低声扭捏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在黄鹤楼这场交锋较量中占得先机,所以才会使了尤物计,又盗走了卓亦疏的长剑。”白九君摇了摇头说道:“只惋惜你面临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卓亦疏。”白九君望向前方说道:“他来了。”

    澹台茹闻言一惊,刚忙转头看去,只见卓亦疏站在那里,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卓亦疏气定神闲,那里有半分被酒色侵蚀之迹。